摘要: 原标题:从精英化到大众化:知识的大众传播历程 孩子们既是学习者也是创作者 《百科全书》被视作是十八世纪法国启蒙运动的最高成就之一,可它的主
原标题:从精英化到大众化:知识的大众传播历程 孩子们既是学习者也是创作者
《百科全书》被视作是十八世纪法国启蒙运动的最高成就之一,可它的主编狄德罗却忧心忡忡地表示,“只要时间世代延续,书籍的数量就会一直增加。总有一天,人们从书中学习的东西,就像是从浩渺的宇宙中直接学习一样困难。”
这是从古罗马时期就困扰着我们的信息过载问题,而互联网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信息几乎不会被真正的过滤掉,它们永远存在。
事实正在逐渐失去它古老的作用,变得越来越无力,轻易就能推翻。举个例子,我们在世界资源研究所收集的数据里可以找到关于全球气候变化的证据,但如果以欧洲动物群物种分布数据库里的样本作为研究对象,我们得到的就是完全相反的答案。
大到不可知。
01从精英化到大众化:知识的大众传播历程
信息创造价值,传播知识尤其是向大众传播知识具有深远的意义,因其关乎科技创新、社会进步与文明传承。

在人类文明的早期,群居的人们依靠口耳相传,实现知识与经验的传承。后来文字出现,知识的生产和传播还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对识字能力和文化背景的要求,还是将大多数普通人挡在了知识的门外,差别只于在门槛的高低。
随着视听媒体的发展,曾经被文字抽象的声音和画面得以“复活”,知识的传播形式变得更加丰富和立体。直到互联网的出现,为大众化的知识生产与传播提供了可能。
大约上个世纪70年代末,被称作“美国存在心理学之父”的罗洛·梅发现,“焦虑,走出了黯淡的专业办公室,进入了市场。”在社交媒体上,充斥着各式各样的警报和忠告,有惊悚的社会事件,有经济和就业的灰色新闻,以及同龄人的成功故事。
有人对不确定性耿耿于怀,“知识付费”应运而生。
这个市场由于有了互联网的参与而变得空前庞大。乘着这股东风,沉寂了多年的在线音频行业兴起,喜马拉雅FM推出《好好说话》、《小学问》,蜻蜓FM拿下《矮大紧指北》、《文青许知远》,得到、分答等新产品也有了一席之地。截至2017年8月,知识付费的用户超过5000万。
有人说这是个娱乐至死的时代,但我看到的是仍有很多人愿意花费时间和精力去学习。截至今年4月30日,抖音上发布了超过644万条知识类短视频,累计播放量近6600亿。
抖音变了,或者说,它本就和我们想象的不太一样。
活跃在抖音的科普短视频作者超过两万名,其中既包括像“向波老师”和“地球村讲解员”这样粉丝超过百万的草根达人,也包括包括中科院12家研究所的科研人员,以及清华大学、中国科学技术大学、中国科学院大学、浙江大学等10所高校的“学院派”短视频作者。
有人说,短视频传播的知识是碎片化的,但事实却是,不论通过哪种方式学习,知识的获取都是循序渐进的,没有人能在短时间内获得所有的内容,也没办法“一口吃成个胖子”。短视频更像是一本书的目录,而不是整本书的内容,它起到的是知识检索的作用。
通过短视频,你可以接触到这个知识点最精华、最有意思的部分,如果你真的感兴趣,可以去了解更多,甚至拜师学艺。换言之,短视频将晦涩的知识“方言”转译为易懂的“普通话”,降低了复杂知识的理解门槛,让普通用户也有机会接触到原本“高冷”的知识。
正如芝加哥大学的教授Andrew D.Abbott在北大演讲时所说的那样,“你们不是在巢里张着嘴等着老师来喂已经半消化了的食物的小鸟。教育并不在于内容,它甚至不在于能力,它是一种心灵的习惯或者思维方式。”
传统的知识讲述,往往是严肃而枯燥的,并且存在一定的理解门槛。短视频的简明、趣味和互动性,将原本一方人的专长转化为打破知识壁垒的“通行证”,让知识的活力在集体智慧中迸发。
“人为什么会晕车”、“祖国各省有多大”、“学霸在初中”,这是去年11月“抖音公开课”上三位平日活跃于抖音平台的科普大V向孩子们抛出的问题,坐标贵州阿妹戚托、普安和贵阳的三所“益童乐园”站点。
他们以短视频为“教具”,向当地的学龄儿童现场讲授了地理、生物、天文等学科的科普知识,与孩子们共同完成了趣味视频的创作。
孩子们既是学习者,也是创作者。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以短视频为纽带进行的知识分享和连接,其本质是知识的普惠,从文字到短视频,知识传播完成了从精英化到大众化的转变。
















